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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往事与《青岛往事》|每个青岛人都有往事只不过……

李明往事与《青岛往事》|每个青岛人都有往事只不过……

  每个青岛人都有往事,李明也不过例外,只不过,他比别人更善于梳理和书写这个城市的往事,因此也就有了他的《青岛往事》。

  和李明“相识”于一本叫《再次踏入河流》的书里,是青岛市作家协会1999年为几个作家出的合辑,李明的简介,写得有意思——

  和李明在云霄路高氏酒家吃了一次饭,就认识了。两年后有一个晚上,我下夜班,他在博山路三角地请我吃了两个茶叶蛋,说自己整理了一些关于青岛老房子的文字,于是就有了《青岛早报》上的连载《青岛老房子揭秘》。

  在1988年正式从建华玻璃厂调出前,李明是这间工厂的团委干事,因为热爱文学艺术活跃于团市委下设的青年联合会。他调入的“青岛市丝绸公司”,由艺术家范华的父亲范崇裕先生主持。其实李明不是要去那儿工作,他的工作地点,是在一张叫《公共关系导报》的报纸……

  李明的文艺发萌之路,比“调动”要早很多。1980年他的小说《夕阳照耀的路上》刊发于是年《台东文艺》第4期,他以意识流的叙事方式,显现了对新潮写作的追逐。

  1981年第6期《台东文艺》刊发的微型小说《星星》,让19岁的他为广大文学青年所熟知,因由是《台东文艺》连续四期刊发争鸣文字,讨论《星星》的创作。

  在此之后,李明开始活跃于文艺探索的道路上,也做了许多工作。1985年12月29日,青岛市青年文学协会成立后,他主持编辑了《文学信使》,并参与了 “青岛市首届青年文学艺术大赛”(1986年5月15日至21日)、“青年艺术沙龙”(1986)、“青岛市青年文化日”(1986年12月29日)、“艺术集市日”(1987年8月9日)、 “现代人与文化系列讲座”(1987-1988年)等相关活动。后来被选为该协会的会长。

  1989年,是新潮文艺和青年思想的暴风骤雨之年。在经历了困厄之后,李明离开了《公共关系导报》,北漂京城。在《桥》杂志从事新闻采编。1991年,他和程赤兵合写了《中国新闻台前幕后》,并于1993年由四川大学出版社出版,这确实是一本纪实文学作品,也是李明的第一本书。

  1993年,他离开《桥》,随朋友一起从青岛到深圳做印刷代理。做新闻的心思缠绕,他进入了位于“中国改革实验田”的蛇口,在《蛇口消息报》作评论也写通讯。

  凡三年,李明回到青岛,和朋友开办青岛沿海传播广告公司,其间以新闻评论的样式跟《南山报》《街道》《中华工商时报》《万科周刊》《科学投资》作着精神粘连。此后的几年大约是李明的有钱日子,传说请客吃饭大多是流水局。那时的李明,衣冠楚楚下面藏着不羁。

  自《青岛老房子揭秘》后,李明的“人文历史”道路渐次深远,视野与格局,方法与思想在积累中洞开,以至行至今日。

  2009年,艺术家王音在第五届宋庄艺术节上取到一份机缘,也因成了我和他之间的一次协作。近三百页的《青岛艺术群落文献》,我们用四十天搞完,他主笔,我统编,也有了一次青岛籍艺术家在宋庄的集结。

  回来后冬天,继续在国棉一厂废墟上的《解决·70后派对》,想延展青岛当代艺术的青年之路,结果一如三本展册的名字——《色》《空》《我执》。

  2012年,李明也为李洁“坐过台”,栈桥王子饭店的胶澳咖啡和初萌期的“良友书坊·青岛文学馆”,也是创新空间的麦田。

  我和李明的这张合影,是青岛市作家协会郑建华主席给的。从手机和衣服看,或是在2007年前后。十年间,一边努力著书立说、折腾各种事的李明,常常告诫我,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有结果……

  12月16日下午3时,作家、人文学者李明将携新书《青岛往事》作客良友书坊·塔楼1901,学者李洁和作家陈为朋将应邀担任对谈嘉宾,与读者们畅聊青岛的城市故事,欢迎来听。

  就20世纪上半叶中国城市化的整体格局而言,自1898年进入大规模城市化开发的青岛,始终没有摆脱边缘化的宿命,对中心的渴望和与之相伴的文化融入与更新,裹挟在社会变革与民族认同的全过程之中,疼并麻木着。这一点,和哈尔滨类似。

  作者之前合作过的出版社,大致有成都、北京、济南几个,从城市气质和文化语境看,多与作为后殖民地城市的青岛相去甚远。在20世纪的下半叶,尽管大部分中国城市在计划分工的状况下命运走向相同,但彼此之间的精神气息与文化呈现方式还是大有差异,所谓“洋气”与“土气”之类,“时尚”与“原生”之类,多纠缠在此前五十年文化身份标识上的不同辨析。两个五十年加起来,20世纪中国城市化的“移植”与“在地”、“革新”与“再生”的路径,基本也就明了了。诸如广州、上海、天津、汉口、青岛、大连、哈尔滨这些开放城市,追求现代性的痕迹无疑重一些,另外一些更大数量的内陆城市,坚守内生性文化的步履则沉重一些,但彼此同时也都有共生、反思与交错。对青岛而言,其早期城市化的种种经验、方式与命运转折,的确在一定意义上丰富并扩大了中国城市化的精神内涵。我想,这是这本《青岛往事》存在的历史性缘由。

  这次和北方文艺出版社的合作,是作者意料之外的一个结果。该社在选题、稿源组织和编辑过程中呈现出来的敏感性与专业精神,令作者印象深刻。就北方文艺出版社栖身的城市而言,与作者也有着冥冥之中的联系。在《青岛往事》顺序展开的时间轴线上,作者的祖辈自山东昌邑徒步到了黑龙江,作者的父亲在黑龙江出生并在哈尔滨度过童年时代。这是山东与东北之间基于生存需要发生的大规模人口迁徙的个体呈现,也是民族战争在个体家庭的悲欢离合史上的具体结果。就20世纪的前五十年而言,中国南北几乎所有的家庭都经历了类似的苦难与考验,并在这其中繁衍出民族性抗争的本质底色。而这正是《青岛往事》展开叙述的一个大的历史背景。

  坦率的说,就严格意义上的城市史研究与城市史叙述而言,作者都是一个懵懵懂懂的闯入者,一些片段的、枝节化的叙事与描绘,并不能完整显现一个城市哪怕是有限时间里的历史逻辑与大部。作者唯一的企图,也许是通过档案文献的甄别与筛选,在尽可能靠拢历史真实的冲动下,还原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人与事,并且希望这些努力,不是离着历史的本来面目越来越远,而是越来越近。作者始终相信,当历史写作不再是一小部分人的无可置疑的垄断行为的时候,人们贴近前辈过往的可能性,也就随之增大了。在这其中,我们倾听前辈的呼吸,重建那些令人感奋的历史现场,也在部分意义上释放出我们所遭遇的种种局限与困惑。在重构的历史中,我们与前辈相遇,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这也就使得我们的后辈在寻找历史坐标的时候,多了些可触摸的把手。所谓历史的再发现,大致如是;所谓文明的繁衍与传承,亦大致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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